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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5-09-16 14:45:16
1矼嗵!矼嗵!···火车轮子碾过铁轨的接缝,发出单调而重复的哐当声,
像是某种古老仪式里沉闷的节拍。窗外,北方的田野在暮色里急速后退,绿意渐浓,
却也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阴郁。越靠近老家槐阴镇,
的、甜腻又腐朽的气味就越发明显——邻座那个从上车就闭目养神的老头管这叫“槐树味”。
收到老家拆迁通知时,我正被城市里另一种喧嚣淹没。电话是族里一位远房叔伯打来的,
语气急促又含糊,只说我奶奶留下的老宅必须我回去处理,手续都在我名下。奶奶去世三年,
我还是第一次回去。印象里,她是个极沉默的老人,
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、类似古书的陈旧木头香气。她留下的遗物不多,
一个老旧的樟木箱子一直放在我城里的床底下,这次动身前我才打开。箱子里除了几件旧衣,
最底下压着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。拆开,是一份婚书。纸张泛黄发脆,
墨迹是暗沉的红,像是干涸的血。日期是民国三十七年,戊子年,七月初七。
女方是我奶奶苏秀娟的名字,生辰八字清晰。男方那一栏,却只写着“槐君”二字,
姓氏、籍贯一概全无。更诡异的是婚书右下角,按的不是手印,
而是一片压得干扁、脉络却清晰异常的槐树叶印记,那叶子的形状,
竟和我左肩那块从小就有、不痛不痒的淡青色胎记一模一样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
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。我把婚书塞回背包最里层,试图甩掉那不舒服的感觉。
“咳……”邻座的老翁不知何时睁开了眼,那双眼睛浑浊得像是蒙了一层灰翳。
他猛地抽动了几下鼻子,几乎把脸凑到我颈边,哑声说:“小伙子,
你这身上……好重的槐树味儿。”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干笑:“老人家,您说笑了,
可能是火车上沾了什么味道。”他枯瘦的手却闪电般探出,铁钳似的攥住我的手腕。
他的指甲又长又黄,掐得我生疼。“不是沾上的,”他盯着我,瞳孔缩得像针尖,
“是从里头透出来的。七日后……要喝血了。”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背上起了一层白毛汗。
这老头神神叨叨的,怕是精神不太正常。我站起身,想换个位置。就在这时,
火车猛地一个剧烈颠簸,像是碾过了什么巨大的障碍物。车厢里的灯滋啦乱闪,明灭不定。
一片惊叫声中,我被惯性狠狠掼在车厢壁上。脸贴上冰冷的车窗玻璃的瞬间,
窗外——一片彻底的、粘稠的黑暗里——一个鲜红的东西猛地倒坠下来!
那是一身极其刺目的红嫁衣,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,宽袖大襟,凤冠霞帔,
样式古老得像是从博物馆里偷出来的。穿着它的“人”头朝下,长长的黑发像水草般散开,
遮住了脸,但能感觉到那头发后面,有什么东西正死死盯着我。最恐怖的是,
她倒挂的身影并非悬空,而是紧紧贴着飞驰的列车窗户,像是一片没有重量的剪纸。
我心脏骤停,血液似乎都冻住了。左肩那块槐叶胎记毫无预兆地灼痛起来,
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!我痛得几乎叫出声,猛地捂住肩膀。再抬眼,
窗外那倒挂的红影倏地消失了。窗外依旧是飞速后退的模糊夜景,
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灯光闪烁间的错觉。车厢里的灯稳定下来,乘客们惊魂未定地抱怨着。
邻座的老翁却不见了踪影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只有手腕上被掐出的红痕,
和左肩一阵阵持续不断、深入骨髓的灼痛,提醒我刚才发生的并非幻觉。
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。槐阴镇……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?奶奶的过去,
那份诡异的冥婚契约,还有我身上这突然发作的胎记……七日后要喝血?喝谁的血?
列车广播响起冰冷的报站声:“槐阴镇到了,有下车的旅客请准备。”我抓起背包,
手指触到里面那份硬硬的婚书,如同触摸到一块冰。2槐阴镇像是被时光遗忘,
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缠裹着,透着一股沉沉的死气。青石板路坑洼不平,
两旁的老屋大多门窗紧闭。偶尔有零星几个老人坐在门口,眼神空洞地望着我这个外来者,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镇子中央,那棵据说有数百年树龄的老槐树庞大得骇人,枝叶遮天蔽日,
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,几乎笼罩了半条街。树身极粗,恐怕要四五人合抱,
树皮皲裂成诡异的纹路,像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。越是靠近,
那股甜腻腐朽的“槐树味”就越发浓烈,几乎令人作呕。它就是整个镇子气味的源头。
奶奶的老宅就在槐树下不远,低矮、破败,墙皮大片脱落,露出里面暗青的砖。
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一股陈腐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堂屋里光线昏暗,
首先闯入眼帘的诡异景象是——所有能反光的东西,无论是墙上挂着的旧镜子,
还是橱柜的玻璃门,甚至是一个不锈钢水杯,全都用脏兮兮的白布蒙得严严实实。“回来了?
”一个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。我吓了一跳,定睛看去,
才见阴影里坐着一个人。是我三叔。他比印象里苍老消瘦太多,脸上皱纹深刻,
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……惊惶。他手里拿着一支毛笔,
正蘸着一个小碗里鲜红欲滴的朱砂,在门框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。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,
他握笔的右手——中指和食指齐根断掉,只剩下光秃秃的肉瘤状疤痕。
他用那断指处夹着笔杆,动作却异常熟练。1983年镇槐妖被绞断的……小时候当传说听,
如今那狰狞的残指就在眼前。“三叔……”我喉咙发干。他没抬头,只是嗯了一声,
专注地画完最后一笔,才放下笔,用那块断指处揉了揉昏花的眼睛,那疤痕蹭上眼皮,
留下一点刺目的红。“回来了就好,有些东西,该你知道的了。
”他引我到堂屋正中的供桌前。桌上没有牌位,只放着一本纸页发黄发黑的族谱。
三叔用那断指翻开族谱。触目惊心!所有苏家女性的名字,从最早有记录的先祖开始,
一直到近代,全部被一种暗红色的笔狠狠地划掉了!那红杠划得极重,几乎要撕破纸页,
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怨毒和决绝。**翻到我奶奶“苏秀娟”那一页时,
我呼吸一滞——**她的名字不仅被划掉,那暗红的笔划处,
此刻正缓缓地、一丝丝地往外渗着粘稠的黑红色液体,顺着纸页的褶皱蜿蜒而下,
像一道绝望的血泪。我胃里一阵翻腾。供桌下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。
我下意识弯腰朝桌下看去——黑暗的角落里,一只婴儿的小手猛地伸了出来!那手白得透明,
能清晰地看到皮下的青色血管,却泛着一股死气的青灰。它五指蜷缩,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,
似乎想抓住什么,又像是无声的求救。我吓得猛然后退,撞在供桌上,族谱差点被打翻。
“别看!”三叔低吼一声,猛地用那块断指在供桌沿上按了一下,留下一个血红的印记。
桌下的窸窣声瞬间消失了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三叔的脸色更加灰败:“夜里不管听到什么,
都别出来。尤其是……别应声。”当晚,我睡在奶奶以前的房间。炕席冰冷坚硬。
屋外风声凄厉,刮得老槐树的枝叶疯狂抽打着屋檐瓦片,像无数只鬼手在拍打。
蒙着白布的镜子在黑暗中显出模糊的轮廓,总让人觉得那白布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被一阵细细的、压抑的哭声惊醒。那哭声断断续续,像个孩子,
就在我房间里!不,就在我炕沿下!我全身僵硬,头皮发炸,一点点扭过头。**黑暗中,
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,我看见——**一个矮小的身影蹲在床尾的阴影里。
是邻居刘家那个六岁的傻孩子,刘家宝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他背对着我,肩膀一耸一耸,
似乎在哭。但仔细听,那声音又夹杂着一种湿黏的、咀嚼吞咽的声响。
他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,正低头啃咬着。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。我屏住呼吸,
心脏狂跳,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他似乎察觉到我醒了。咀嚼声停了下来。哭声也停了。
他慢慢地、一点点地转过头来。嘴角沾着暗红色的血沫和生肉碎屑,
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,完全没有孩童的天真,只有一种冰冷的、非人的诡异。
他看着我,咧开嘴,露出沾满肉糜的牙齿,声音尖细又麻木,
一字一顿地清晰说道:“七盏灯,
七个新娘……等你呢……”3刘家宝的话像冰锥子扎进我心里,一夜无眠。第二天一早,
我几乎是逃出了那令人窒息的老宅。镇上死气沉沉,唯一还有点活人气息的,
就是街角那家破旧的“红星录像厅”。招牌褪色剥落,门帘油腻脏污,
但里面透出一点光和老式显像管电视的嗡嗡声。或许是为了寻找一点现代的慰藉,
或许只是想躲开老宅和三叔那沉重的目光,我鬼使神差地掀帘走了进去。里面烟雾缭绕,
只有一个干瘦的老头窝在柜台后的破藤椅里打盹。是放映员老吴头。
镇上老人似乎都有点怪癖,他左眼常年蒙着一块黑布,据说很多年没人见过他那只眼睛了。
上挂着的十几台小电视机都在放着同样的画面——一部粗制滥造、画质模糊的老港产恐怖片。
片子正好演到一场旧式的冥婚仪式,唢呐声凄厉刺耳,纸钱乱飞。
我找了个角落的破沙发坐下,试图让自己沉浸在虚幻的恐怖里,暂时忘记现实的无措。
画面一转,新娘穿着大红嫁衣,被两个面目模糊的妇人搀扶着,走向一个盖着红布的牌位。
司仪高喊着什么,声音扭曲失真。然后,新娘缓缓地、极其诡异地,
自己掀开了大红盖头——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了!盖头下的那张脸,苍白,年轻,
眉眼间带着难以言喻的哀愁和恐惧——那分明是我奶奶年轻时的模样!
和我家里那张仅存的泛黄照片一模一样!“哐当!”我猛地站起来,带倒了旁边的凳子。
藤椅吱呀一声,老吴头醒了。他仅露的右眼转向我,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,
**竟然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形状——**像一片缩小了的槐树叶!
那叶脉纹理在他瞳孔里清晰可见。他似乎毫不意外,咧开嘴,露出满口黄牙,
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:“看到了?地母娘娘给的片子,好看吧?
”他颤巍巍地从柜台底下摸出一个东西——一个锈迹斑斑、贴着封条的金属胶片盒,
上面的标签模糊写着“1958.07.07-内部资料-禁”。“拿去,
”他把盒子塞到我手里,手指冰凉得像死人,“该你拿了。”那铁盒一入手,竟烫得吓人!
我下意识想甩开,但那盒子像粘在我手上一样!就在这时,
柜台上一台空放着雪花的电视机屏幕猛地一闪!
那盒1958年的胶片竟然在没有任何放映设备的情况下,
**自己投映在了屏幕上——**是燃烧的火焰!胶片在铁盒里自燃了!
一股焦臭味弥漫开来。火焰跳跃中,一行粘稠的、暗红色的字迹在雪花屏幕上浮现出来,
如同用**写:“第一日,归煞。”几乎同时,窗外传来“啪嗒啪嗒”一阵急促的脆响!
**我猛地扭头看向窗外——**录像厅正对着那棵巨大的老槐树。此时无风,
但老槐树所有的枝叶都在疯狂地颤抖,像是极度痛苦又极度兴奋。
它粗壮的枝桠猛地向下顿挫,噼里啪啦地抖落下七枚东西,精准地落在窗沿上,排成一列。
那是七枚锈迹斑斑的乾隆通宝古铜钱。每一枚铜钱的方孔里,
都沁着新鲜黏稠的、正在缓缓流淌下来的——暗红色血液。4肩头的灼痛非但没有减轻,
反而变本加厉,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在皮肉里钻搅,
甚至能感觉到皮下的东西在轻微地、有规律地搏动。伴随着一阵阵恶心反胃,
我几乎是扶着墙,挪到了镇上唯一一家还开着门的小诊所。诊所主人是周寡妇,
一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蓝布衫的瘦小女人。她常年用一块软塌塌的纱布遮着左眼,
据说那眼睛是很多年前被发疯的病人用剪刀戳瞎的。仅剩的右眼看人时,
总带着一种冷冰冰的、审视货物般的眼神。诊所里弥漫着浓重到令人窒息的中药味,
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。一排深色的中药柜靠墙立着,像一口口竖着的棺材。
周寡妇没多问,冰凉的指尖搭上我的手腕。她的手指干枯得像老树根。号脉的时间格外长,
她的独眼一直死死盯着我的脸,眉头越皱越紧。突然,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,
脸色变得极其古怪,混杂着惊骇和一种……贪婪?“不可能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
又猛地抓住我的手腕,再次确认。“怎么了?”我心往下沉。她抬起独眼,
眼神锐利得像针:“小伙子,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
或者……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?”我立刻想起老宅、槐树、婚书。
“你这脉象……”她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诡异,“是喜脉(滑脉)。
而且,胎气……很冲。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开什么玩笑?!
我是男的!而且……”而且我还是个**。这话卡在喉咙里,羞耻又荒谬。“脉象不会骗人。
”周寡妇的独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,“但这胎……不是阳间的种。阴气重得吓人,是鬼胎,
或者……更邪门的东西。”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窗外老槐树的方向。
她转身走向那排中药柜,拉开第三格。我鬼使神差地瞥了一眼,
看见那格子里除了常规的药草,角落里还塞着几贴颜色深黑、质地奇怪的膏药,
形状……隐约像是缩小的人骨?边上还散落着几片细小的、灰白色的碎片。她佯装取药,
磨磨蹭蹭。这时,诊所里那个咕嘟冒泡熬着药的砂锅盖子被蒸汽顶开了一条缝。
一股难以形容的、炖肉般的浓郁香气飘了出来,但仔细去闻,
**里面又夹杂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恶臭和……**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——我看见了!
那翻滚的深褐色药汤里,沉浮着一块带着卷曲黑色绒毛和半片黄色指甲的……肉块!
像是人的指头!我猛地捂住嘴,差点吐出来。就在这时,
诊所的门帘被“哗”地一声粗暴地撞开!隔壁那个怀孕八个月的张秀琴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,
她头发散乱,眼睛瞪得几乎裂开,布满血丝,双手死死抱着巨大如鼓的肚子,
脸上是极致的痛苦和恐惧。“周姨!救……救我!肚子……肚子好痛!
有什么东西……在咬我!在啃我的肠子!!”她声音凄厉得不似人声。周寡妇脸色一变,
刚想上前。张秀琴突然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嚎,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,又猛地向后反折!
“刺啦——!”布帛撕裂的巨响!她腹部的孕妇装猛地炸开!不是羊水破裂,而是她的肚皮,
从中间硬生生被撕开了一个血洞!
一只沾满粘稠血污和黄色脂肪、形状难以名状的东西猛地从血洞里钻了出来!
那东西大约有成年人小臂粗细,像是一条巨大的、苍白肥胖的蛆虫,
但表面布满了一环环恶心的肉褶,头部没有五官,
只有密密麻麻数十个不断开合的、黑洞洞的复眼!那些复眼在诊所昏暗的光线下,
齐刷刷地转向我。每一只复眼的微小晶状体里,
清晰地倒映出一幅相同的、令人魂飞魄散的景象——七盏样式古旧、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灯笼,
正排成一个诡异的阵列,无声地悬浮在黑暗之中。而我的脸,正映在第七盏灯笼的灯罩上,
苍白如纸。虫身剧烈扭动着,发出湿滑的粘腻声,
更多的血和内脏碎片从张秀琴破开的肚子里涌出来。周寡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不是害怕,
反而像是……兴奋?我双腿一软,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个人间地狱般的诊所,
身后传来张秀琴逐渐微弱下去的哀嚎和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啃噬声……5我一路狂奔回老宅,
呕吐不止,冷汗几乎浸透全身。三叔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,又闻到我一身的血腥味和药味,
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沉得能滴出水。“看到了?”他哑声问,用的不是疑问句。
我颤抖着点头,语无伦次地说了诊所里的遭遇。三叔沉默地抽完一袋旱烟,烟雾缭绕中,
他的眼神变得决绝。“躲不过了……看来‘它’等不及了。走,带你去看个东西。
”他带我走到老宅后院那口早已废弃多年的枯井旁。井口被一块巨大的青石板盖着,
石板上刻满了模糊的符文,缝隙里还残留着暗黑色的、像是干涸血迹的东西。
三叔从贴身的衣兜里摸出一把青铜钥匙,钥匙的形状很古怪,像是一截扭曲的槐树根。
他用那断指处摩挲了一下钥匙,然后费力地将钥匙**青石板边缘一个几乎看不见的锁孔。
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仿佛什么禁锢被打开了。他移开青石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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